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me )快。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站在这(zhè )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chē )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sǐ ),调头回来指着司机(jī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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