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de )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mài )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yóu )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dài )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jiā )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jiù )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dé )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zhè )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dào )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chāo )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qíng )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