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de )姑()娘。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men )谁要谁拿去。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kǔ )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rú )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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