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zhōng )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jiāo )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de )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duō )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tuī )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gè() )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yī )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tiān )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yǒu )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ér )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qiá()n ),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gǎi )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黄()昏时候我(wǒ )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shì ),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于是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zhǎo )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zhè )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gū )娘。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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