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yǐ )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fǒu )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zá ),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kàn )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huà ),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jiào )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yī )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xià )一个动()作。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cóng )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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