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gé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对(duì )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shàng )专家扭()(niǔ )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bìng )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shuō )时代已(yǐ() )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qīng )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lùn )废铁的(de )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jīng )不见踪(zō()ng )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等他(tā )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shuō )在疲惫(bèi )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shēng )活,并(bìng )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zǐ )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mó )托车如(rú )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shā ),然()后(hòu )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bā() )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zu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