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dì )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wǒ )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shì )一个教师以外,真是(shì )很幸福的职业了。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他们(men )会()说:我去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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