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chuān )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de )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wéi )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shì )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zì )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然(rán )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yáng )光灿烂(làn ),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xù )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qù )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shù ),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yóu )戏的时()(shí )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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