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kě )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huì )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gè )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在上(shàng )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zhuǎn )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zhǔ )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假如(rú )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sì )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zhǐ );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màn )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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