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de )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zhè()ng )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他(tā )说:这电话(huà )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不(bú )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nà )。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tàng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jiāo )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zé )任应该大于(yú )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亲自(zì )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guò )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dào )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shī )揍一顿,但(dàn )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le ),办公室里(lǐ )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de )就达到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么东西不(bú )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zhè )个电话?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shì )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le )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jiǔ )的迷幻之中(zhōng ),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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