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hò()u ),老夏准时到(dào )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zhù )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dìng )不再搞他妈的(de )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tíng )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mén )口,司机探出(chū )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tuō() )底的路,而且(qiě )是交通()要道。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de )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yī )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de )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tóu )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tiān )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fǎ() )知道。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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