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gōng )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guò )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在抗击(jī )**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huì() )措施,这让人十分疑(yí )惑。感(gǎn )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yǐ() )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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