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duì )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lǐ )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rén )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néng )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de )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wéi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rén )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hěn )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lái )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de )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yǒu )多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shì )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huài )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zěn )么知道这个电话?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jí )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wǒ )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zhòng )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tóu ),技术果然了得。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bú )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说:搞不(bú )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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