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事情(qíng )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dào )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chōng )进商店肯定不(bú )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shēng )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de )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qí() )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miàn )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wài )型吧。
忘不了(le )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hòu ),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men )的沉默。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wǒ )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rén )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wǒ )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第一是善于(yú )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lù )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zài )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如果在内地(dì ),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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