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rén )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bǎn )商仿冒名家作()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méi )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de )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在上海(hǎi )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duō )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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