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xià )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接着此人说:我(wǒ )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yàng )吧,你(nǐ )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xīng )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shì )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当年冬天一月(yuè ),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bù ),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yù )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bú )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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