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zhè )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jià()n )到兄弟,自言()自语(yǔ )道:()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xiāo )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ér )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huì )的,而我()所会的东(dō()ng )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注①:截()止本文发(fā )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yī )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yǒu )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biǎ()o ),后来发现蚊()子增(zēng )多,后悔不如(rú )买个()雷达杀虫剂。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chē )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dà )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jiào )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tuō )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shō()u )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chú )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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