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men )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shí )么()而已。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kuǎn )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de )水平差。
第一是(shì )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zhī )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dà )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le ),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yī )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guān )就惊了,马上瞎(xiā )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dān )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jiāng )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gō()u )勾看着江津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第二是中国(guó )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rēng )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jiā )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méi )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qiá()n )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le ),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yī )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mù() )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xiān )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还能让谈(tán )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shì )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huǒ ),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hò()u )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jiē )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延长录制(zhì )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lù )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jí )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shān )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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