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hài )的是,在那里(lǐ )很多()中国人都(dōu )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yào )练(liàn )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bú )容易()。四年的(de )执著是很大的(de )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xiàn )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wéi )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chū )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shēng )命。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wèi )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fǎ )。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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