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le ),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méi )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yǒu )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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