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zào )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tǎng )了下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pó ),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wǒ )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suǒ )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一秒(miǎo )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hǎo ),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de )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随后,他拖着(zhe )她的(de )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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