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又饿了,便(biàn )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第二是善于打(dǎ() )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shì )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wǔ )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bàn )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kuò )大战线,于是(shì )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jiào ),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de )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men )这样的主要原()(yuán )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wǒ )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de )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chē )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de )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tiān )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liàng )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wài )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bú )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měi )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tiān )琢磨着怎么样(yàng )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fèi )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wěi )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dào )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lù )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yàng )充足的朋友们(men ),我是最辛苦的,因为(wéi )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hòu )面狂追怕迷()路()。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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