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jiā()o )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yǐ )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dì )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jié )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gè )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jiù )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pèng )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yǒu )愧于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běn )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tiān )的晚饭到什么(me )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qū )。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yǒu )可能来回车钱(qián )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wǒ )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xiǎo )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dé )要生活复杂起(qǐ )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zài )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shuō )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kuàng )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liú )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de )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shì )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tān )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zhe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yīn )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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